写于凌晨的现代短诗两首
想念 我突然开始 有原因的想念 想念灰 想念水 想念声音 想念遗憾的事 以及温柔的人 2015.4.19 凌晨于伊州 黎明 我猜 人生最好的黎明 即将到来 抑或早已过去 因为 我正处在 最黑暗的时分 2015.9.13 凌晨于广州
想念 我突然开始 有原因的想念 想念灰 想念水 想念声音 想念遗憾的事 以及温柔的人 2015.4.19 凌晨于伊州 黎明 我猜 人生最好的黎明 即将到来 抑或早已过去 因为 我正处在 最黑暗的时分 2015.9.13 凌晨于广州
序 自伊州返数日,家中赋闲,左右寻翻,复得少年时作文集一本,曰:《尝试》。再观之,除开卷语外,仅有《五年》一文,却似有早年幽默情趣,加之近日无事,遂复作此文,小修几处,名《少年事》。另思当年半途之事,便再立《尝试》集,虽不定有几篇,仍先置于斯处,仅作回忆之用。 一 许笃的小学在一所医学院内。现在想来,那所医学院也称不上是多大的地方,若是于现在的他,不出一周,便能将那所学院的每个角落踏遍。然而,那时已经过了五年多糊涂日子的许笃,每日也只知道往返于学校侧门的路上,并不曾想多去探究一些。 不过借着医学院的好处,小学的许笃也拥有了一大片操场——但即便是这点也是后来才意识到的,因为他仍在教室外的走廊上,踢了五年垒球作的足球。稍大些的时候,许笃也曾踏入到医学院的足球场。夏天的烈日晒枯了球场的草皮,又加上疏于修剪,让他举步维艰。那个年纪的他总看见医学院里的学生们在场上不知疲倦地奔跑着,足球在空中来回飞着。于是有时许笃也找棵球场旁的树坐下,看着他们踢球,觉得也是再安逸不过的事。直到后来有一次,某个学生的大力射门却带着破空声向着场边的许笃飞来,然后狠狠地砸在他身后的树干上,树枝颤了几下,一片树叶落到了他的头上。 那是许笃离开学校前最后一次踏进那个球场。 二 后来,相比起去球场,许笃更喜欢在离球场更远的双杠上坐着。高大梧桐树几乎遮蔽了整个晴空,阳光也只能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地面上。球场边便有卖汽水的小贩,花五角钱就能从多种颜色的玻璃瓶汽水中选一瓶,若是肯加一倍的价格,就能拿走一瓶可乐。现在的许笃常想,坐在店里喝咖啡的,和那段坐在双杠上喝汽水的日子,也并没有本质的区别,硬要算下来,无非是咖啡厅内的阳光总是透过窗子照射在身上的,感觉很接近,却又不如那时清晰明了。 小学最后一年开学的时候,老师对许笃说,今年是很重要的一年——就像每年开学时她所说的一样。于是许笃也没有在意,仍是过着每天坐在双杠上的日子,直到某日,某位同学叫他去老师的办公室。许笃应着,从双杠上跳下,把空着的汽水玻璃瓶放在脚边。刚入了夏日,气温渐高,那年被阳光晒出的第一滴汗顺着脸庞滴落到了脚下的土地里。 三 老师找许笃是为了升学的事情。 小学时,仗着几分小聪明,还算是能得到老师的喜爱。自然地,也关心许笃毕业后能去往哪所中学了。虽说有直属的附中,不过那时这些都交由父母决定,也不是他所能知晓的。 就像小学不断学习时那样,也像之后人生面对 阅读更多…
腹有三千近乡词, 只歌一曲长亭诗。 此生从来断肠事, 最恨还是阳关时。 2015.7.25于伊州
夜半杂叹 文人当如是,而今方复知。 愁情似已故,私亦难再始。 枉嘉博识许,更复几数日。 一梦终觉返,下涕未允时。 2015.1.12于伊州 早春随想 一事难为几事休, 前尘空惘早岁悠。 仿是纷缤初出时, 早春更寒胜深秋。 2015.1.22于伊州
易铭已打定主意离山了,虽然他尚不知为何要离山。就如四年前,他从上一个地方踏入山中,却不知为何要来此般。仿佛偌大的世界,只有此山能够容得他一些时日。 即便来前对山中的情况捉摸不透,且在山中的日子也仍是昏昏地便过去了,但关于山的传闻,易铭也是略微通晓一些。进山前,易铭总能捕捉些闲言碎语——大体上是说山好的,但具体是何他也记不清了。易铭只认了两点,一是山中的景色,二则是那虚无缥缈的传说了。闲人嘴中总是有话的,虽不知是从何处来,也不知有何凭依,但就是出现了。易铭听了许多,终于理出了个脉络:从南边上山,行至山顶,再寻一曲径通幽处,往山下摸索,若眼前能现一豁然开朗之处,便可通往秘境。只是山中千沟万壑,山路纵横交错,要找这一秘境,是少不了功夫的。加之数年来,谈论秘境者不少,但若寻一个亲身去过秘境的,却又无从谈起了。 易铭来这里四年,而今终于收拾好了行囊,此次离去,虽已定了一个大致方向,但究竟做何,心中亦是不甚明朗。他心中也有些浪漫情怀,比如离别的时间,本选择的是夕阳西下时分,因散开的残阳,多少可帮他渲染下离别的悲壮。但后来,易铭又妥协了,却是因为距下一个要去的地方路途遥远,倘若是落日时出走,只怕要摸黑才能离得了山。 包裹已收拾妥当,只带了些随身衣物,别的便放下在屋里了。小屋并非易铭所造,四年前来这里时,他就发现了这几间无主的瓦房,因房门是半掩,随后便坦然住下了。瓦房之前也定然住过人,只是在这里的日子,易铭却从来没见到回来的主人。 推门出去,天还是蒙蒙的,右手边是入山的路,远方地平线上不小心漏出的阳光大多被山遮挡了,剩下些零碎的斑点,却又逃不出枝桠和树叶的包围,于是,山中还是一片暗沉沉的样子。左手边是一大片湖,漫无边际,又散乱无序,易铭初来时,准备给这湖命名,却又无比苦恼。命名大多靠两点,一是形似,二是传说。而这湖,形状上并没有何奇特之处,就仿佛是天上泼出的一盆水般,“哗啦”一声扑向地面,便成了湖的形状。至于传说,易铭来之前对此一无所知,来之后也未在此处见什么异怪之处,更是毫无头绪。后来,在山中居住的久了,每至月夜,发觉最明亮之处,都是此湖,究其原因,发现是湖中倒映着天空的月亮。易铭每次从山里归来,若是看得见湖光,便知道离住所已不远。如此,易铭索性给湖命名为:玉盘湖。 易铭第一次寻到玉盘湖,或者说,第一次寻到这几间瓦房,便是靠着湖光。初入山时,易铭被山色迷了眼,便不知走到何处去了, 阅读更多…
序 我的故乡在W市,W市是座大城市。民国时,孙文先生曾说,W市“将来立计划,必须定一规模,略如纽约、伦敦之大”。时至今日,撇开别的不谈,单论规模,则早已达成孙文先生之构想。高中毕业后,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便留在了W市上大学。此决定是好是坏,我到现在都没得出个结论,不过,此文讲的毕竟不是我的故事,这些多余的话就不在此赘述了。 要讲的L君是我大学时期的一位室友,这也是说,在大学四年里,我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同L君一起度过。由此看来,即便是为他作传也不为过了,只是若起名为《L君正传》之类的话,总觉着有些玷污了鲁迅先生的文章,加之此文终究也寻不出些主线或逻辑,便索性如此命名了。 我第一次见到L君,是在大学报道的那一天。W市的夏天炎热无比,而那时我的寝室还未安装空调,只有天花板上的一个小风扇无力地颤动着空气。我领到寝室钥匙后,一推开门,就看到L君坐在靠门的那个书桌前,专心看着什么书。L君个子不高,大约一米六出头,皮肤黝黑,虽然此处夏天炎热,但决计不是被晒黑的。而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能够在这么闷的寝室里坐得住,还看得进去书,真无愧是考上W大的人。在这一点上,当时的他虽不及孙康映雪夜读之勤、孙敬悬梁刺骨之苦,但至少是让我自愧不如的。 L君看到我进来,便站了起来,向我要了电话号码后,又问我是哪里人。我答说是本地人,他便喜笑颜开了,操着一口方言说:“那以后咱们可以在寝室里讲家乡话了。”其实我只能勉强听懂,但初次见面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能赔笑。后来我知道,L君是H市人,H市的确离W市不远,但是方言却也并非一两日就能抓到精髓的。日后,我便总是以L君第一次见面便同人讲方言这件事嘲笑他,说我听了两次才听懂他是要找我要电话号码,每每这时,L君总要反驳说,他找我要电话号码的时候,说的绝对是普通话。时间太过久远,我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只能确定他第一次开口说话的时候我确实没怎么听懂。不过,日后生活中,我倒是能听懂L君的普通话。而至于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场景,究竟是L君记错了呢,还是他的普通话也确实不甚标准,又或是我日后逐渐习惯,到现在也没个定论。 L君同我都是英语专业的。我本以为,大学英语专业学生的英文水平从总体来说,应当至少差强人意,但实际情况却是,我在这听到了我之前十八年都没曾听过的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英文发音,而其中佼佼者,便是L君了。那天我回到寝室,正是个阳光明媚的下午,L君站在阳台上,面朝着 阅读更多…
若以孔子之见辨析当今之人,可分为“人”、“民”二类。由于是讲大学之事,那民之概念是非并不在讨论之列,便首先谈人。人亦分二类,小学有成者,洒扫应对进退,礼乐射御书数;大学有成者,穷理正心,修礼治人。通而观今日之大学小学,进而思其教授之目的,仿似皆以此为指引,所做所为所宣告,一并以此为中心。再而思之,更加之以近日见闻,竟发觉大小学之人,少冠以二者之目的,而最妥当之形容,莫过于相交互换。小学之人,大学小成,动作举止,开诚相见,胸无宿物;大学之人,小学大成,待人接物之处,皆是滴水不漏,进退言谈之间,尽为一寸丹心。尝以自身之基准,推之于千万人,最终得一竹篮耳。千万人之心,当有千万人之准则,此为大学处世所教第一事。但高中哲学一句“普遍真理”我仍信奉至今,德下有法,法上有德,而造一高尚社会,法是基准,而德则是标准。《大学》云:“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此便是慎独之雏形,而之前之考据,当是来源于曾子“三省吾身”之言论。我向来以为,一屋不扫者,仍可治天下,但不修身正心者,不可齐家。此类原因,都出于一个“偏”字,而其后之善恶,无非程度之高低,心胸之宽窄而已。逃得脱自己的,偏亲近之人,逃不脱自己的,便偏了自己了。于斯看来,邹忌之境界,当算高了。其之一中所说,大学即为集大成之学府也。那便是单就其本义说的,其实这世上之事,都是缺不了人的。教化之事,王者之“大务”也,而大学之所责,更为教化举国。孟子尝称人之本心,不过德而已,此当为人之部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应不敢毁伤才对,而名号知识等,倒不妨称为身外之物了。“民之俊秀,皆入大学”,倘若这便是中国之贤良方正,仍应当自省于其一二。今弃马之因,虽有不胜稠繁之故,不驳脸面之嫌,但最大之用意,还请诸君自省其身。子曰:“天何言哉。”天地不仁,万物有常。若各位一片赤胆忠心,清源正本,则不枉我尽弃前功之意。私以为近来之事,周遭之人,所闻所见,皆值得一书,又不愿因前文被挂以“三分热度”之名,索性以其之二而名之,若以上有偏题之嫌,便请参照此句。 写在后面:大约七月之前,此处是不会更新杂谈了。新起一社会的小说,目前进度甚缓,若有见天日之时,此处便是最先。 2012.6.5于武汉
《论语.里仁》中有云: 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孔子谈“仁”,却从未给出一个正面的解释。不同人问仁,夫子所答也不同。而至于如何贯彻仁道,曾子倒是出乎意料的给了个肯定的答案:忠恕而已矣。如果按照哲学的角度来讲,仁是世界观,忠恕就是方法论了。虽然得知了方法论对了解世界观无多大作用,但也值得注意,以作参考。忠、恕二字,作为孔子行仁最基本可行的两条途径,解释也是无一确定的。而我对于其理解,大多偏向于台湾《国学基本教材》中所注,而同此两字的现代含义稍有偏差,即忠为尽心尽力,恕为推己及人。 之所以如此理解,理由有两点:首先,夫子行仁之道,体现莫过于待人接物,而此处忠恕二字,按照《国学》中所注,忠为行事之方针,恕为待人之道。其次,《论语》中其余讲孔子待人之道的,有《颜渊》中著名的一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所阐述之思想,同恕一词恰好吻合。 其实恕的思想,即便放于今日都是极高的思想境界了,更不须言两千余年前。今人所谓其反思,如周礼之自相矛盾等,于我看来,都是后世所见,以当代之心,揣摩古仁人之境界,最恰当形容私以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待人之道之概说,仅此八字足矣,但仅以此八字解释待人之各方面,则可谓根本未理解夫子思想之皮毛,或是成见颇深而蒙蔽判断之心思。如以上所提之自相矛盾之说,亦或封建思想之说,若不是别有用心,便是犯了上述的错误。 待人之道的八字,从自身意义来讲,确实尚存局限,而难免陷入两难之境地。私以为,形成其两难局面之原因,大约集中于理解上,之前之理解,莫过集中于“不欲”与“施”二字上,而缺少全民为之的前提。但考据夫子所处之时代,可发现行文时,“人”、“民”二字所用,大有不同。“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便是一典型例子。所谓人,于当时大约可指士大夫阶层,可谓受到良好教育者,而此句于“人”之间流传,并无任何不妥或不适。若仍难以理解,便可参考如今“人民”同“公民”的区别,虽有差别,但为理解之便,还可供一参考的。 《史记》云:“定公十四年年乙巳,孔子年五十六,摄行相事,七日而诛少正卯,与闻国政。孔子诛少正卯而鲁国之邪塞;子产诛邓析,而郑国之奸禁。”依此可见,勿施于人一说,并不适用于所有,而硬以此非普遍性反来指责夫子者,可谓堪忧。 然待人之道如何?此处便再引一句《宪问》中的: 或曰“以 阅读更多…
《易-乾象》曰:“首出庶物,万国咸宁”。其实“首出庶物”四字如何解释,到现在也没有个定论。倒是“万国咸宁”一句流传甚广,天下太平,万物安宁,正应了大家的心思。 长安同咸宁,本是一组妙对,但稍令人有些哭笑不得的是,于武汉千里之外的长安,我还认真的游过两次,而紧靠着江夏的咸宁,我却从没踏足过一步。但这次去咸宁,倒不是怀着旅游的心思,而主要是放松些日子——毕竟是2月中旬来首个休假。于是连车票住宿的落实都无太大在意,直接奔着去了。 前面谈到咸宁,却发现咸宁这名字除了用作年号外,还确实曾另作为陕西一个县城的名字存在过,但在民国时便撤了。余下的就是此次去的地方。咸宁原名永安,景德四年时,为避宋太祖永安陵讳,便按之前的“万国咸宁”一句,取了“永安”的近意,定了名字。 咸宁出名之处不少,除市内的温泉外,还辖着赤壁,崇阳等地。只是着实不想跑路,于是略略坐了一小时火车后,再转乘公交,就到了酒店。此次为图轻便,未随身带着电脑,晚上自然就是烧烤宵夜,还看了许久未谋面的电视。至于第二日,若不是一觉直接睡到中午时分,倒真是对不住这次打着度假旗号的出游。 事后想起此次出行,遗憾有二。其一后面再提,而另一便是未分清到底何处才是市中心,只是仗着些听闻,隔了大老远去了咸安的银泰百货,发现实在无甚吃食,不得已又快餐解决,至于内部商品如何,虽不应算在讨论之列,但确实也失望居多。直到当晚,认真询问了当地人后,去了中央花坛,才发现些市中心的影子——商城、饭店、路边摊及网吧,这失误应当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教训了。 至于咸宁的碧桂园温泉,着实是个不错的地方。临走时的司机告诉我,来咸宁泡温泉,一次碧桂园,二次就是三江了。除开他给我一张名片让我以后再来时找他有做广告之嫌外,我倒是不介意再尝试一次。天气有些小雾,不过当我得知武汉当日大雾延误了多少航班后,咸宁的当日的天气却算是可爱了。尝试了些不同水温,然后发现即便仅披着浴巾在户外走动也无大碍。只是看到了一写着补气养血的牌子后,又止不住笑话了远在黄石的某人。 稍显美中不足的是,休息室人众多,占不到连坐的带电视的躺椅,但水果、蛋糕和奶茶随即弥补了。小憩片刻,再泡了一会,便收拾了行李,出门去了市中心。 最后一日,依旧是一觉不醒。中午在火车站随意吃了些家常小炒,等着火车的途中,发现一辆车是赤壁来的。咸宁辖管的赤壁,按文武来算,应当是属于武赤壁,故国神游,便是斯地。只是此次绝不是四 阅读更多…
我终究还是写到这个问题上了。 平心而论,这题目起的的确有些大,而以我之资历来谈这题目,定会所缺甚多。只是有些见解感悟,应当是及时记下的,以防时候忘却。至于题目,虽然后注“其之一”,但究竟是否有其之二、三,或何时会有,却又是我不清楚的。此时所标注之全部意义,只是为了多少藏去些题目的漫无边际。 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要谈大学,则应先从名字入手。董仲舒曰:“五帝名大学曰成均,则虞痒近是也。”这大约是能寻到的最早将高等学府命名为大学的记载了。而其后太学、国子监、书院等,则并无再提高其名称。倒是清朝所名之“大学堂”等,渐渐出了些影子,而正式定名,要等民国之后了。今日我于大学之浅见,私下简单概括为“集大成之学府”也。顺便考据下大学之词于欧美的起源,发现其拉丁文名字Uni-versitas是由Versus和Unum合成,大约是“合众为一”的意思,于是我之理解便可谓有凭据了。 大学谓何,而大学作何? 术业有专精,一句谈了多年。于一方面有大成者,总是能得到最大的褒奖。而至于涉猎八方者,若只是通晓而非精通,难免会被低看,亦或被评价如“半瓶水晃”之类。然而通晓确实已不易,私以为大学之所作,无非让人通晓广袤。而通晓之定义,当位于皮毛之上,精通之下。若大学所逐仅集于一支,而将博学之事归于高中之任务,当属于歧途。此观点虽必存争议,但我之所见通常皆出于本义,本义与所为相合者,谓正;反之,则谓歧。 但所谓事出有因,虽归咎于教育制度之老生常谈当颇不以为然,但多少还存些联系。而其主要原因,还应算做近利之心。近利之心如何来的?有解了词说急功的,有说惧输的,我以为是后者,而这便是以最好的态度去揣摩人之心思了。起于同源而行之有快慢,终之有远近,于重脸面而善心肠的国人,怕是惧输的成分还是多一些。有些时日我也在想,此近利之所作为,于驳倒所谓输之局面,究竟起得了几分功力,最后下一不甚确定的结论,便是因人而异。此句当算是委婉的,若要带着些不准确而直接简单粗暴地道来,便可归纳为三个字:几乎无。至于引据实例之事,我是从来不做的,这是手会拿笔时便养成的习惯。因为那些例子,不是咀嚼烂了而尽人皆知,就是不成典型、不足以明事理。当然这些都是导师所言,而二者之于我,若不是用于骗稿费,则都是废话居多。顺带说明以近利名之,不是贬义,而仅是起描述作用,只是以此态度行事,而忽略大学之大成学术,是须归至遗憾一词的。 然个人之事,亦不应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