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其之一
我终究还是写到这个问题上了。
平心而论,这题目起的的确有些大,而以我之资历来谈这题目,定会所缺甚多。只是有些见解感悟,应当是及时记下的,以防时候忘却。至于题目,虽然后注“其之一”,但究竟是否有其之二、三,或何时会有,却又是我不清楚的。此时所标注之全部意义,只是为了多少藏去些题目的漫无边际。
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要谈大学,则应先从名字入手。董仲舒曰:“五帝名大学曰成均,则虞痒近是也。”这大约是能寻到的最早将高等学府命名为大学的记载了。而其后太学、国子监、书院等,则并无再提高其名称。倒是清朝所名之“大学堂”等,渐渐出了些影子,而正式定名,要等民国之后了。今日我于大学之浅见,私下简单概括为“集大成之学府”也。顺便考据下大学之词于欧美的起源,发现其拉丁文名字Uni-versitas是由Versus和Unum合成,大约是“合众为一”的意思,于是我之理解便可谓有凭据了。
大学谓何,而大学作何?
术业有专精,一句谈了多年。于一方面有大成者,总是能得到最大的褒奖。而至于涉猎八方者,若只是通晓而非精通,难免会被低看,亦或被评价如“半瓶水晃”之类。然而通晓确实已不易,私以为大学之所作,无非让人通晓广袤。而通晓之定义,当位于皮毛之上,精通之下。若大学所逐仅集于一支,而将博学之事归于高中之任务,当属于歧途。此观点虽必存争议,但我之所见通常皆出于本义,本义与所为相合者,谓正;反之,则谓歧。
但所谓事出有因,虽归咎于教育制度之老生常谈当颇不以为然,但多少还存些联系。而其主要原因,还应算做近利之心。近利之心如何来的?有解了词说急功的,有说惧输的,我以为是后者,而这便是以最好的态度去揣摩人之心思了。起于同源而行之有快慢,终之有远近,于重脸面而善心肠的国人,怕是惧输的成分还是多一些。有些时日我也在想,此近利之所作为,于驳倒所谓输之局面,究竟起得了几分功力,最后下一不甚确定的结论,便是因人而异。此句当算是委婉的,若要带着些不准确而直接简单粗暴地道来,便可归纳为三个字:几乎无。至于引据实例之事,我是从来不做的,这是手会拿笔时便养成的习惯。因为那些例子,不是咀嚼烂了而尽人皆知,就是不成典型、不足以明事理。当然这些都是导师所言,而二者之于我,若不是用于骗稿费,则都是废话居多。顺带说明以近利名之,不是贬义,而仅是起描述作用,只是以此态度行事,而忽略大学之大成学术,是须归至遗憾一词的。
然个人之事,亦不应以好坏评之,如此看来,似乎以上所说的又都成了废话了。
当然亦不都算,至少多少阐明了大学谓何而大学作何者,因受制于同一篇章,便觉不应在其中作些主观的评论。私下觉得,个人之事、之见,便放入下一篇中,只是尚不知其日程。
行文至此,忽觉有写其之二的必要了,然究竟是否三分热度,当以时日见分晓。
2012.3.11于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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